“我问过。”周姨说，“小七跟我说，打给你，你多半不会接他的电话，就打回家里让我转告你。佑宁，你们是不是吵架了？”这时，东子走进来，说：“沐沐还没吃。”

“小七也很高兴！”周姨笑着说，“你不知道，上午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，声音都是激动的，我多少年没听见他的声音里带着情绪了啊！”“……”许佑宁干干的笑了一声，“我就是想，我也不敢啊。”

这时，局长插声进来，问：“薄言，你们真的不需要我们公开调查？”沈越川眸色一凝，随即坦荡地承认：“没错，我有阴影，你……”

车子开出去一段距离后，阿金利落地从外套的暗袋里摸出另一台手机，开机拨通穆司爵的电话，开口就直入主题：“七哥，许佑宁在医院。”“……”周姨不敢说，按照设定，现在不舒服的人应该是许佑宁。

阿光一愣一愣的：“七哥，你都听见了啊？”“你想听华丽一点的？”穆司爵不阴不阳地笑了一声，一字一句道，“许佑宁，你最好是听我的，话乖乖呆在山顶。如果我发现你有其他企图，我回去就打断你的腿。”

穆司爵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握成拳头，病房内的气压骤然降低，一股寒意笼罩下来……阿金也不敢直接问，只能像刚才那样不着痕迹地旁敲侧击，希望康瑞城不经意间泄露两个老人的位置。